傅北哲警惕心依旧没有失去。
他听到椅子挪开的声音,就睁开眼,眼神没有一丝浑浊,反而平静得可怕。
李星河也不怕他。
他直截了当说:"让我回来干什么,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死了,而我活得不错嫉妒了,打算死前干掉我。"
这七年,谁都不好过。
他的一切感情都被消磨光了,白薇薇这个名字在她死后,就跟诅咒一样。
沉重而悲惨。
傅北哲费力勾起嘴角,"那些小兔崽子没有一个有胆量的,就你可以。"
李星河有些奇怪看他。
傅北哲却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面一把枪。
"你送我一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