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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就是合欢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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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1章 琼浆玉露(第1页)

林风眠把上官琼轻轻放到床上,故意对着外面哈哈大笑。"上官仙子,美人,本殿来了!"他嘶啦的一声,粗暴将上官琼的衣服撕成两片,两只大白兔一跃而出。林风眠虽然已经上手几次,却还是被晃了一下眼。果然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啊。"上官仙子,你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!"林风眠把自己仅剩的亵裤丢掉,居高临下地轻抚上官琼的脸庞。"我也希望你能大吃一精,跪下,你懂的!"这可是他之前的执念,难得有机会,自然是要试试!上官琼一手捂着胸前,喘息着压低声音道:"林风眠,你别太过分!"林风眠不由有些遗憾,看来自己暂时还是没法达成这个成就的了。还是得到她的心,才能解锁更多姿势啊!他指了指外面,示意自己只是在演戏,冷声道:"乖!"上官琼强忍着张口的冲动,伸手一把将林风眠拉了下来,双手紧紧抱着林风眠。"你要来就快点,少磨磨唧唧!"她怕等一下自己被淫毒支配,真听了他的话。到时候真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来,满足了这小子的变态爱好。那自己以后就不用在他面前摆什么宗主的面子了,也不用要什么脸了!林风眠被她强拉了下来,也不敢过分逼迫。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何况上官玉琼这娘们万一她给自己一口咬没了,自己就可以跟君无邪一起进宫了。林风眠轻捻慢拢抹复挑,饶有兴致看着这个日行一鳝的合欢宗宗主。他虽然是个乐鳝好湿的人,但看着不安扭动的上官琼,却迟迟不提枪上阵杀敌。很快,饱受煎熬的上官琼就扛不住了,羞赧道:"你来不来啊,浑蛋!"林风眠笑意盎然道:"不急啊,急什么呢"上官琼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,不就是等自己主动求饶吗她伸手抱住林风眠,两条玉腿一缠,用力把他给压了下来。她眉头一皱,琼首后仰,发出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痛苦的闷哼,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。这泪水中百味杂陈,既有不甘与悔恨,也有满足。上官琼这胸相逼露的样子,倒打了林风眠一个措手不及,倒抽一口凉气。他没想到这日理万鸡的合欢宗宗主这么快就扛不住了。林风眠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,只觉得苦涩无比。他轻声问道:"疼"上官琼嘴硬道:"哭一下助兴不给啊"林风眠哑然失笑,点头道:"给,但你别上下一起哭啊,怪吓人的。"上官琼恼羞成怒道:"你少废话,赶紧运功完事!"林风眠发现她从鳝如流,便也从善如流,没有再忍耐。他一把掐住上官琼的脖子,运转起邪帝诀,纯粹吸取她的力量。此刻的上官琼也不以为意,任由他吸收,嘴中不断发出阵阵动人心魄的声音。她安慰自己,这是在麻痹外面的人,这不是自己的本意。此刻林风眠让上官琼明白了什么叫棍棒下讨生活。上官琼也让林风眠明白什么是夹缝中求生存。他不由感叹一句,果然再冷漠的女人,下面都是温暖的。林风眠开始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地辛苦耕耘。上官琼本来还有一丝愧疚之感,觉得对不起上官玉,对不起自己多年清白。但在邪帝诀和肉体欢愉下,很快就完全沉沦于肉欲之中,理智彻底消失。林风眠终于领略到什么叫抽刀断水,水更流。他也没跟这个上官琼客气,尽情发泄自己对她和合欢宗的不满。喜欢拿我家人和女人威胁我是吧喜欢摆谱,动不动就掐我脖子是吧喜欢拿鞭子抽我是吧靠,要不是身边没鞭子,自己非得拿鞭子抽她几下。密室之外,明老听着里面传来的巨大声响,不由脸皮抖了抖。年轻真好啊!幽遥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上官琼如泣如诉的声音,以及不时传出的大声浪叫。她俏脸不由红了起来,心中对上官琼满是不屑和鄙夷。哼,真是不要脸的骚女人!随着时间推移,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,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。后来还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拍打声,让人不由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。明老和幽遥都遭了老罪,明老默默地走远了点,减少点身临其境之感。幽遥则坐立不安,把里面的林风眠和上官琼都骂了个狗血淋头。白日宣淫,真是恬不知耻!此刻里面的两人都无暇顾及这些了,半真半假地陷入了疯狂之中。半个时辰后,林风眠的境界已经攀升到了筑基六层巅峰。他看着烂泥一样的上官琼,打算鸣金收兵了。倒不是林风眠不能继续征战,而是时间太长了,超出君无邪的最长记录了。再玩下去,上官琼坏了不要紧,外面的人要起疑心了。他一顿猛烈的冲杀,施展出一招紫宫急流斩,结束了此次讨伐合欢宗妖女的战役。上官琼全身绷紧,再次尖叫起来,死死抱着林风眠。片刻后,她满脸潮红,一动不动躺在那,一脸满足。此刻她芯满溢足,在人生第一次流金岁月中,终于体会到跟以往不一样的感觉。这种真抓实干,以茎制洞,空穴来封的感觉是上官玉给不了的。林风眠大为满足地搂着上官琼,刚刚那个状态的上官琼让他回味无穷。这女人还真没起错名字!上官玉琼,琼浆玉露啊!林风眠调侃道:"真是柳色黄金嫩,梨花白雪香。洞里乾坤大,壶中日月长啊。"久旱逢甘霖的上官琼任由林风眠打趣,懒洋洋地一动不动,眼睛微闭,显然还没回过神来。她不止被折腾了一通,更是被林风眠强行吸取了体内的灵力,动摇了些根基,此刻虚得很。林风眠看着上官琼有些不解。这女人怎么如狼似虎,饥渴成这样。而且堂堂合欢宗宗主,怎么技艺如此生疏。那林间小道更是艰难险阻,道阻且长,跟没被人播种过一样。但他明明没感觉到有阻碍,这女人不可能是处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