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第1页)
二狗子瞥了夏风流一眼,老气横秋的开口道:"你个下流馒头,搁这里和谁称兄道弟呢,不知道尊老爱幼!" "让你叫大爷都不知拔高了你多少辈分了,你还不乐意,能称呼我一声大爷,对你来说,这是莫大的荣耀!" 二狗子一副说教的架势,弄得夏风流直接愣在原地。 夏风流愣了愣才看向莫阳,一时间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"你这死狗,你巴掌那么大一点,我才是你爷爷!" 夏风流回神之后瞬间大怒。 只是话语刚落,直接就被二狗子一巴掌拍倒在地。 "卧槽,你这死狗,赶紧松脚!" "叫大爷!" "死狗!" "土包子,看来你不长记性啊,信不信大爷一口吞了你!" …… 莫阳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,将二狗子拽开,开口道:"别闹了,这客栈都快塌了!" 夏风流灰头土脸的爬起来,刷的闪身退到莫阳身后,对着二狗子一阵瞪眼。 "小子,你就直说你想去看妞不就得了"二狗子一脸鄙视的看着莫阳。 莫阳无语,开口道:"既然是敌人,那就该去看看,俗话说最想了解你的人便是敌人!" "小子,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,找个借口都这么花里胡哨的!" 二狗子一脸鄙视。 "二狗兄此言差矣,我感觉莫兄此言妙哉!"夏风流在一旁开口。 "土包子,你这马屁还能再拍响一点吗……" 不过二狗子说完之后接着开口道:"不过大爷也想去看看,大爷并非是对那妞感兴趣,主要是看看年轻一辈的天骄到底是什么水平!" 莫阳无语,二狗子这货本就是奇葩,他已经习惯了。 没多久,二狗子便和夏风流凑到了一起,一人一兽不知在谈论什么,眉飞色舞的。 …… 转眼间,天色渐暗,夜幕笼罩了整座落阳城。 整座落阳古城中灯火通明,依旧热闹非凡。 那一条条古老的街道上看上去比白天还要热闹。 莫阳和夏风流离开了客栈,二狗子默默趴在莫阳肩上。 莫阳已经施展化字卷换了一副面孔,看上去也是一张极其普通的面容。 "莫兄,你这手段我好像在什么古籍中见过,你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化字卷吧" 夏风流眼睁睁看着莫阳眨眼间变成了一副陌生面孔,他心中吃惊万分,不停的盯着莫阳打量,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开口问道。 莫阳心中有些诧异,化字卷他虽然施展的次数不多,但知晓的除了二狗子外,夏风流还是第一人。 "土包子,还不错,有几分见识!" 二狗子也不由看了夏风流一眼,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。 "真是化字卷"夏风流差点惊呼出来,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莫阳。 "一点小手段而已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……"莫阳很随意说道。 "我去……小手段……莫兄,你是真敢说啊,牛皮!" "这化字卷乃是上古六卷秘术之一,传承早已不知断了多少年了……" "然后呢"莫阳蹙眉。 他感觉这夏风流除了无耻之外,倒也算是见多识广的。 六字卷秘术知道的人极少,因为隔得太远了,除了古籍中有一些记载外,也不知多少年不曾现世了。 "听说这卷秘术有着改天换地之能,包罗万象,若是修炼大成,移山填海不过抬手间,不知莫兄如今修炼到几成了"夏风流忍不住停下身来,认真的看着莫阳。 "刚入门!"莫阳随意开口。 夏风流:"……" 二狗子看了夏风流一眼,开口道:"下流点心,愣着干啥,赶紧前面带路,正事要紧!" …… 两人穿过几条街道,朝着落阳城中心位置走去。 这座古城极其庞大,占地极广。 按照夏风流所说,这城中盘踞着数个家族,实力底蕴都不弱。 "听雨亭就在前面!"夏风流指了指前方开口。 他一边摇着折扇,一边打量四周走过的行人,感叹道:"都说世间美景看东域,东域大半在落阳,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,这里盘踞的几个家族中,每家的明珠都美若天仙,啧啧……" "瞧你那点出息,能不能像大爷一样成熟一些,目光不能只停留在女人身上!"二狗子忍不住开口了。 "修道之人,当心性清洁,七情六欲只会滋生为心魔,心中有女人,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!" "心中若无女人,神功也能速成!" 莫阳都被二狗子这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。 夏风流愣了愣,朝二狗子竖起一个大拇指,开口道:"二狗兄,此番言论甚是有理!不过……我还是喜欢女人!" "烂泥扶不上墙!"二狗子撇嘴。 没过多久,两人来到一片湖泊旁。 整个湖泊看上去方圆数百丈,宁静的夜色下,湖泊四周都围满了花灯,有一些船只在湖泊中游荡。 湖泊中央,一片翠荷簇拥着一座雕花阁楼。 整座阁楼不算大,一共三层,在阁楼上能清楚的看到一块烫金匾额。 上面铁画银钩的写着三个大字,听雨亭! 能看到灯火从那雕花窗户中透出来,隐隐间也能看到一些年轻男女落坐其中。 只是阁楼四周并无走廊相连,就这么孤零零的坐落在湖心中央。 "这听雨亭什么时候建的"二狗子朝夏风流问道。 夏风流微微思索,摇头道:"具体时间不清楚,听说是一位前辈在此闭关悟道,坐听数载夏雨冬雪,从而修为大成,之后便有了这个地方!" "传闻是这么说的!" "怎么不叫听雪亭"莫阳皱眉。 夏风流一愣,无语的开口道:"莫兄,你可别为难我了,这应该是数百年前便留下的,只怕唯有老一辈人清楚!" 他接着开口道:"走吧,我们先过去!" 说罢刷的腾空而起,直接朝着湖心的亭子掠去。新笔趣阁 莫阳看了看,也腾空跟了过去。 四周虽然行人不少,但并无行人太过留意,只是微微侧目看了看,显然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。